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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苑掇英 金農漆書相鶴經》 [清]金農 書 西泠印社出版社 (編號:62012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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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苑掇英·金農漆書相鶴經
[清]金農 書
西泠印社出版社
開本:8開
ISBN 978-7-5508-4177-2
人民幣定價:280.00元
新台幣特價:$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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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推薦丨金農漆書相鶴經

書苑掇英

金農漆書相鶴經

[清]金農 書

西泠印社出版社

開本:8開

ISBN 978-7-5508-4177-2

人民幣定價:280.00元
新台幣特價:$1400 

金農(1687—1763),字壽門、吉金,號冬心先生、稽留山民、曲江外史、昔耶居士、壽道士、蘇伐羅吉蘇伐羅、如來最小弟、心出家庵粥飯僧、百二硯田富翁等。錢塘(今浙江杭州)人。清代書畫家,揚州八怪之首。平生好遊歷,卒無所遇而歸,晚寓揚州賣書畫自給,布衣終身。其人嗜奇好學,工詩文書畫,精鑑別。書法善用偏鋒、側鋒,書體兼有楷、隸體勢,時稱「楷隸」「漆書」。晚年工畫,造型奇古,工畫梅竹、馬、佛像,著有《冬心先生集》。

《相鶴經》四條屏,作於乾隆二十三年(1758),單屏縱195厘米,橫57厘米。今藏浙江省博物院,為國家一級文物,著錄於《中國古代書畫圖目》(第十一冊)。釋文如下:

 

鶴二年落子毛,易黑點。三年產伏,復七年羽翮具,復七年飛薄雲漢,復七年舞應節,鳴中律,復七年不食生物,大毛落,茸毛生,乃潔白如雪。或純黑,泥水不能污。是以行必依洲渚,止不集林木。蓋羽族之宗長,仙人之騏驥也。故壽不可量。復百六十年雌雄相視而孕,復一千六百年飲而不食。唯鸞鳳同為群,有聖神在位,則與鳳皇翔於甸。餘年七十始作渴筆八分,漢魏人無此法,唐宋元明亦無此法也。康熙間金陵鄭簠雖擅斯體,不可謂之渴筆八分。一時學鄭簠者,更不可謂之渴筆八分也。乾隆戊寅六月,七十二翁杭郡金農記。後有「金農印信」「金氏壽門」畫印、「龍虎(兔)午卯」鶴印。

金農書法主體面貌可分為隸書(八分書)、漆書(渴筆八分書)、楷隸、行楷幾類,但各體皆以隸書為根柢,加以變化。金農隸書早年學鄭簠,中年鍾情於《西嶽華山廟碑》而變其法,自言自語「恥向書家作奴婢,華山片石是吾師」(《魯中雜詩》)。 「漆書」之名雖為後世所起,但沿用至今不衰,當時金農自稱這種獨創性的書體為「渴筆八分」。其特色是用筆偏側,時見飛白,筆畫橫粗豎細,撇挑飛揚,樸厚沉拙。對這書體後世多有誤解,或以為系截毫端(蔣寶齡)而作,或認為以扁筆刷出(沙孟海),徐利明先生曾撰文辯駁(《金農筆法新解》)。事實上,以圓錐形毛筆斜執在手,臥鋒(筆尖至筆腹皆臥於紙)側行,即可形成這樣的筆畫形態,而橫畫起訌兩端直切狀的尖鋒,則是直接露鋒寫成。冊中之字橫畫上緣光潔,下緣時顯鋸齒飛白,正是筆腹臥倒後副毫與紙張摩擦,致使落墨不勻而產生,這也是所謂“渴筆”“餓隸”之類形容的由來。

金農的「漆書」是長年對漢隸研習產生的變法,在其五十歲後已然定型,晚年更加恣肆激盪、從心所欲,我們能夠從其不同時期的作品中窺見這一發展脈絡。金農晚年對此尤為得意,多次自詡為「漢魏人無此法,唐宋元明亦無此法」的獨造,弟子羅聘也讚為「冬心先生真吾師,渴筆八分書絕奇」(《冬心先生畫佛歌》)。大多數的漢碑隸法,都強調橫向筆畫的展勢,金農則將這一結字特徵加以放大、誇張,使粗橫、細豎、逸撇形成極端對比。結體上排疊橫筆,不厭其密,甚至壘築成修長的字形。平行的橫畫之間常常密不透風,形成濃重的墨色塊面(如屏三中「驥」字),與章法間大面積留空形成黑白、疏密的對比,橫畫尖利的出鋒與飄逸的斜筆則成為趣味性的調節,營造出渾厚凝重又時見蒼勁飄逸的美學意境。與其「不求同其同,而相契合於同」(《自寫真題記》),「遊戲通神,自我作古」(《雜畫題記》)的藝術觀相符契。

《相鶴經》一文來源久遠,文字多有歧見。撰者為魏晉南北朝人,託名於春秋時浮丘公,亦有記為淮南八公所作。金農十分喜書這段文字,就筆者所見,傳世書件有多種,如作於楷隸冊頁(1741年作)、故宮博物院藏掛軸(1752年作)。另外尚有寄遠人掛軸一件(1757年作),以及吳湖帆舊藏四條屏(1758年作)等。這些作品的文字大多相同,但時有竄改,題識有時也大同小異,可知多是金農任筆為之、聊以寄興的書件,並不追求文字的準確性。浙江省博物館所藏《相鶴經》的題識排列自然而不嚴整,甚至還有漏字添補的現象,也證明書寫者並不刻意求工的灑脫心態。

這次《相鶴經》的出版採用高清拍攝、單字放大的形式,法書原字纖毫畢現,也讓我們對金農漆書能有更直觀的了解。經過數倍放大後,可以看出金農為了加粗加厚線條,並不避諱在書寫時補筆。如「皇」「復」「產」「騏」「漢」等字橫畫中的空墨,並非渴筆所能形成。而「甸」「七」「於」「而」「二」等字橫畫起筆處的露絲的疊加,「羽」「六」等字橫起時的「〈」形,也說明這種較粗重的橫畫,不是一次落墨能夠形成,而是經過兩筆,甚至三筆加粗合成。這種寫法的另一個佐證是這樣形成的粗重橫畫,墨色經過疊壓沉積,往往形成濃淡深淺錯雜的狀態。

再如屏四中「在」字的斜筆分兩筆寫成,首筆墨色重而筆畫短,再以渴筆補出左上沿之長斜筆。而左側的豎立,實為添補出一段短線條,與下部橫畫起筆形成視覺上的連續效果,並非完整的一豎。 「在」字「土」部的中豎,也非一筆寫完,而是分為兩段添補到橫畫的空隙之中的。此外如屏二的「必」字的斜筆下段,也顯繫添補而成。這種書寫的方式,很大程度上借鑒了繪畫中的補筆與描畫,接近於「以畫入書」的美術字效果,但視覺效果上卻並不顯板滯,正是由於具有碑版中化合而來的「金石氣」。

金農的漆書,建立在食古能化、善於通變的基礎上,而非依賴特異的書寫工具。這種筆法創新帶來的獨特書法面貌,對毛筆的藝術表現力作了全新的發掘,也為中國書法的藝術風格與技法提供了可貴的探索經驗。對學習者而言,學習這個性強烈的書體不應侷限於點畫形質,而應在創作觀與藝術觀上獲得理解與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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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資訊來自西泠印社網路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