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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孟頫書三札卷放大法帖》 方來界敦堂書畫金石文字叢刊之廿七 / 西泠印社出版社 (編號:62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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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孟頫書三札卷放大法帖》
方來界敦堂書畫金石文字叢刊之廿七
趙孟頫書 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編
西泠印社出版社
ISBN 978-7-5508-4636-4
開本:8開
2025年3月
人民幣定價:188.00元
新台幣:$940


2024年5月23日晚,中國嘉德2024春拍「大觀-中國書畫珍品之夜」舉槌開拍。近百件翰墨珍品、名家鉅作陸續閃亮登場,專場歷經七小時,誕生10件超千萬元成交價拍品。其中最為矚目的便是《石渠寶笈初編》著錄趙孟頫的《行書三札卷》,經過激烈角逐,最終以9,200萬元成交。根據《石渠寶笈初編》著錄,趙孟頫的《行書三札卷》在卷後附有明代文元發、張鳳翼、王穉登三人的讚譽題跋,他們對這件作品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1922年被溥儀帶出皇宮,輾轉流離失所中原跋遭割裂,幸運的是此卷明人諸跋1999年也曾現拍場,而今卷身也亮相嘉德,實屬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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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法帖系列新品!近億元落錘,百年後現身的趙孟頫《行書三扎卷》高清百倍放大首次出版

 

2024年5月23日晚,中國嘉德2024春拍「大觀-中國書畫珍品之夜」舉槌開拍。近百件翰墨珍品、名家鉅作陸續閃亮登場,專場歷經七小時,誕生10件超千萬元成交價拍品。其中最為矚目的便是《石渠寶笈初編》著錄趙孟頫的《行書三札卷》,經過激烈角逐,最終以9,200萬元成交。根據《石渠寶笈初編》著錄,趙孟頫的《行書三札卷》在卷後附有明代文元發、張鳳翼、王穉登三人的讚譽題跋,他們對這件作品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1922年被溥儀帶出皇宮,輾轉流離失所中原跋遭割裂,幸運的是此卷明人諸跋1999年也曾現拍場,而今卷身也亮相嘉德,實屬萬幸!

 

方來界敦堂書畫金石文字叢刊之廿七

趙孟頫書三札卷放大法帖

趙孟頫書 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編

西泠印社出版社

ISBN 978-7-5508-4636-4

開本:8開 

2025年3月

人民幣定價:188.00元

 

千載幸逢真面目,翰墨遺蹤百變新

 ——趙孟頫《行書三札卷》考

文/尹光華

中國宋元明清的名人書札,近幾年已越來越受到海內外中國書畫收藏家與愛好者的關注與熱捧。以數十數百萬元甚至更高的價格買一通名人特別是大書家的信札已司空見慣。書札成為拍賣熱點市場的新寵,原因很多,茲擇要說其二種。
第一,人們首先關注的是書札的書法藝術。自古以來,文人間的隔空交流主要靠書札往還。文人善書,且多寫給師友、同僚或親人,又大多是即興而書,信筆所至,快疾而率直,與那些尺幅較大的捲軸書法的書寫狀態有顯著的區別。在人們的習慣觀念中,捲軸書法供欣賞,適宜收藏與傳世,追求完美、刻意經營反而影響了作者真性情真水平的酣暢表達,常會用習慣性的筆法佈局來取悅求索者與觀眾。而書札尺幅小,文字精練而雅緻,書寫的狀態不同,所以筆隨文思的跌宕起落而以心情為之,因此放鬆而直率,優雅而流美。因為無意於書,反而天機流露,發揮出他的真水平、真功力,露出其異於常調的新格局。
第二,書札引起人們注意的還有它的內容。宋元以來所見書札,多為私人書信。多單書(一紙),二頁或二頁以上的複書並不多見。信的內容有一定程序:先問安,報近況。之後或告家庭之瑣事、個人之遭遇。至於友朋之升遷、朝廷之大事,亦會在至愛親朋中偶一披露。書札讀多了,對古人了解越深,可以增知識、洗肝腸;可以改變心情、變化氣質。豈但增財富,更能增境界,增考證與辨識之能力。所謂與古同遊,其樂無窮。

由此而觀,藝術品與文物收藏,特別是書札收藏,可說是方興未艾,仍有樂觀之前景。趙孟頫致子敬、達觀《行書三札卷》,便是這種言簡意賅、紙短情長的單書。它在清乾隆九年(一七四四)被錄在《石渠寶笈》。當時,正是清代全盛時期,此卷與一大批人間珍寶,不再示息人間,成為帝皇的獨賞。可惜乾隆的後代,除了嘉慶還偶爾關心一下這些墨寶,主持編就了《寶笈三編》,此卷中一方「嘉慶禦覽之寶」可能是當時偶一覽之留下的。晚清政權日益衰落,禁宮混亂,太監盜賣書畫文物猖獗,加上道、咸諸帝無節制的賜出,以及西方列強入侵時的掠奪,清宮舊藏書畫文物散佚頗多。一九二二年,紫禁城小朝廷在載濤、載潤、陳寶琛、朱益藩等人的主持下開始清點清宮遺存,並將之編成了《清宮舊藏歷代法書名畫總目》十冊。一九六〇年,徐邦達從耆齡之子惠均手中藉到了這部清點目錄,將古書畫作者按年代排序,並刪去了一部分乾隆年間的臣字款書畫,編成了至今流傳的《重訂清故宮舊藏書畫錄》。在上述二種清宮舊藏書畫錄裡,趙孟頫《致子敬達觀三札卷》,都赫然在目。可見在一九二二年底,這個被《石渠寶笈初編》評為上等的趙孟頫《三札卷》還安然無恙。可惜好景不長,就在一九二二年夏天,溥儀開始以賞賜其弟溥傑為名將大量珍貴古籍及古書畫偷運出宮,因為體積小分量輕,各類手捲成為其首選的目標。在一九二二年(所謂宣統十四年)農曆十一月二十四日趙孟頫《三札卷》隨著黃筌《寫生珍禽圖卷》、宋徽宗《畫王濟觀馬圖卷》等一批傳世名跡被藏在溥傑的轎箱中帶出宮去了。此後它隨著溥儀去了天津、瀋陽。一九四五年日本戰敗,溥儀攜帶部分書畫文物倉皇出逃,此卷在亂離中被偽滿「皇宮」小白樓衛士在爭搶中一分為二,跋尾上明文元發、張鳳翼、王穉登諸跋被割裂而去,而首段賁鵰卻妥善保管。

趙孟頫《三札卷》後文元發、張鳳翼、王穉登跋文

 

趙孟頫《三扎卷》,首見於《石渠寶笈初編》之第三卷,初編如此記載它:

「元趙孟髟三札一卷,上等,貯禦書房。行書凡三幅,第一幅碧色箋本,前後俱趙孟鬩頓首復書,又趙孟鬂謹封五字。上鈳趙子昂尾一印。第二幅金氏孟蠫謹封五字。上鈳趙子蠟具前書卷前本署。有文元發跋,雲:魏公三帖,筆法飛動,神采煥發,蓋聞之故老雲,公早年學思陵書,故用筆遒勁。 至晚歲與伯幾同摹晉帖,遂升王氏之堂。跋雲:文敏書少宗李北海,故特具勁氣。長老者一。

 

《石渠初編》的記載與目前現身的趙氏《三札卷》的材質款印完全相同,首段《致子敬茂才札》上鎢蓋的六方乾隆禦璽也與初編入目評為上等作品的鶴印方式一致。可信眼前此卷必是《石渠》著錄者無疑。

趙孟頫書法早年受宋高宗趙構的影響,這是學界都予以肯定的。此後他取法鍾繇,力學“二王”,反覆臨摹,深得羲、獻的精髓而自成圓潤俊逸、遒媚虛朗、獨出群倫的自家面目。後來更參以李邕勁直凌厲之筆,終於百煉成鋼,一枝獨秀,傲然於元明以來的中國書壇。當然這種偶露峻骨的書風,在趙孟頫的書法作品中展現得並不太多。致《子敬茂才札》因為“來價”立等,匆匆寫就,又是給親密無間的性情中人,所以“草草奉答”,不計工拙,以快疾勁硬的率真之筆抒寫了他書法與個人氣質的另一面。

當然,趙孟頫書風的形成,個人品性是原因之一,但他書道的師法途徑也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如前所說,他力學“二王”,臨寫羲、獻法書動輒數百遍已為大家所熟知。至於他何時學唐人李邕,則有較多爭議。從明朝開始,多數人傾向他晚年學李。然此說未可確信。董其昌《容台別集卷二》有如此記述:「此趙文敏為仇山村書者,餘得觀其真跡……後有鮮於太常跋雲:子昂此書,深得北海筆意,與其他應付人情者不同。」按鮮於樞機生命歲,可知趙孟頫在中年時已學李邕了。元人顧德輝曾說趙孟髟有一路書法:「筆法寬和流利,不甚壯栗,有輕裝緩帶之風,而從首到終無一惰筆,又起伏連貫,若一時書完者,純熟之極,幾於化綺磧!」若允明將說:「一時書眼相稱,如同義襵蠵!」一貫謔所。和、眾所習見的趙體;顯然,這是趙書難得一見的另一面。趙孟頫《致子敬茂才札》正是這種英標勁骨、生面別開的盛年佳作。

釋文:孟頫頓首複書。子敬茂才親家坐右,公頃先生過此,因得承教,別後已深馳渴。茲枉專價惠書,就審已還宅上,殊慰懷想。且蒙遠惠木瓜碑文,尤佩厚意,領次感。草草奉答,以謝尊丈侍邊,並冀道意,不宣。孟頫頓首復書。頓首復書,子敬茂親家坐右。趙孟頫謹封。

 

趙孟頫《三札卷》第一札稱姚式為“子敬茂才親家”,後一札稱“子敬教授仁弟”。可見姚式與趙孟頫不僅是同窗好友,此後還聯姻成了親家。讀二札內容可證二人關係的親密感。從第一札所說的「遠惠木瓜碑文…草草奉答,以謝尊丈侍邊,並翼道意」看來「木瓜碑文」是姚式的父親送的。老人尚在,而姚式與趙孟髟已成了親家,又稱子敬為茂才,可證姚式尚未任紹興路教授,趙孟頫書寫此札肯定早於「子敬教授札」。

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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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可見的資料,未見姚式有往北遠行的記錄。再從信中「專價惠書」及送「木瓜碑文」等內容來看,趙、姚二人應該都在江南,趙孟頫不可能遠在濟南和北京。所以從多個角度推算,此時姚式應在中年約四十歲左右,而趙孟頫則已五十歲開外。根據趙孟髟多種年譜,我們知道,自元貞二年(一二九六)趙孟髂病休江南,大德二年(一二九八)受命任江浙等處儒學提舉,到至大三年(一三一〇翰)於九月再次赴江學士,這九十個學。這正是他四十二歲至五十七歲的盛年時期,也是他與江南文人特別與姚式交往最密的時期。而從此札的書法豐神看,也與他這段時期書風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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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文:達觀長老侍者,孟頫和南謹封。孟髟和南上復,達觀長老禪師侍者,人至得書,索及墨竹,敬以來紙寫去,疏頭略改數語。又田提領記事,同此奉納,可用則用,不可用則已之籬篠,望多為擘劃些去,庶不至臨時生受也。人回草此,不宣。孟頫 和南上復。

原大

《三札卷》第二札《致達觀長老札》,裱於此卷的中段,行書,寫於藏經紙上。達觀長老是何方僧人,至今無跡可尋。但故宮博物院亦藏有趙孟髟書與達觀的一通信札,台北張學良則曾藏一通趙孟頫《致明遠提舉惠竹帖》。後札首句就提到此僧:「達觀來,得所惠書,承惠竹,甚濟所之。」可見達觀與趙孟頫相熟,亦與他的朋友相熟。元代佛教盛行,僧人是香餑餑,到處受歡迎。趙孟頫自然接觸過許多有名無名的僧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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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上述諸札中獲得以下資訊:一、達觀與趙孟頫的連結、饋贈大多是由他人轉達的;二、致達觀二札有一共同的主題-「田提領記事」。 「記事」內容不得而知。我們可以知道的是,《三札卷》中《致達觀長老札》一定寫在故宮《惠竹帖》之後,因為「田提領記事」或撰或改,趙孟頫已經完成了。所以他請「來人」帶回達觀。並非常客氣地說:「可用則用,不可用則已之籬篠。」在上一信中,達觀請「來人」帶上廟裡醃製的「涼筍」。此一札則讓人帶來一張紙請趙孟頫作《墨竹》,讓來者立等。此外,也請趙孟髟幫他改寫廟中祝告時焚化的「疏頭」(看來達觀是個文化不高的僧侶),也是當場完成。同一時段,完成了三件事。這個達觀和尚可謂不嫌其煩!趙孟頫居然有求必應,都一一畢命。然後再複信,還不忘記關照如何處理“田提領記事”,再講一通客氣話。可以相信,達觀與趙孟頫家已十分熟悉。更可佩的是趙孟髟的善良和好脾氣,那種寬厚的大家風範以及對僧人的虔敬,躍然可見於字裡行間。一個半天,忙於應付這麼多瑣事,所以趙孟頫此札寫得匆促而迅疾,最後幾行更是運筆如掃,“籬篠”“多為擘劃”“和南上復”,皆急轉而下,映帶連貫,表現了趙孟頫書法中不同尋常的率和豪法中不同尋常的率和豪法中不同尋常的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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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墨作書是趙孟頫的習慣,此札則不同,整幅都在半濃半淡之間,如“書”“納”“人回”等,一筆之中墨痕也不盡相同,更證明了他的匆忙。我猜測,他正是用剛畫過墨竹的毛筆,蘸了硯中餘墨隨手完成這通書札的。信筆而作,顯出了他書法的純熟;行間的疏密、字與字之間的映帶,表達了他當時的情緒。一個敦厚和氣的謙卑君子、元代書家第一人的氣質與風采躍然紙上,並不以墨已淡、紙已殘而稍有遜色。
我所說本札與故宮《涼筍帖》寫於同一時間,因為不僅內容上有聯繫,而二札書法的水平及書寫習慣也同出一轍。《達觀長老帖》寫在藏經紙上(《石渠初編》直接稱它為「金粟箋本」),金粟箋緊密堅緻,正反兩面上蠟,此紙最早的試用者可能就是趙孟鬫,他的《小楷汲傳》就是用金椫經紙寫的。其次是他的學生俞和。

此紙在明朝大量流入蘇州地區,文徵明、王寵等用它寫書法的作品流傳極多,謝時臣還用它作畫。因為發墨,墨光浮現如漆,故書家多用濃墨來寫。趙孟頫此札墨色不濃,並不是他的常態,很可能與用作畫之筆及硯中餘墨不多的緣故。也可能是幾經劫難,經多次裱框洗滌,蠟與墨稍有脫落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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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文:孟頫 再拜。孟髟承惠字,令取文書付仲深,即已面囑王都目矣。不肖數日便還非遠別也,然冀善保,不宣。孟頫 再拜。子敬教授仁弟足下。

 

本卷第三幀《子敬教授仁弟札》書與姚式,從稱呼看晚於前札。 「令取文書付仲深,即已面囑王都目矣。」可證趙孟髟仍在江南任上,「王都目」應為趙孟頫的下屬。 「不肖數日便還,非遠別也。」趙孟頫從大德八年(一二九九)任江浙等處儒學提舉,常常奔走於金陵、蘇州、杭州等地,三地與姚式任職的紹興都不算遠,離二人的家鄉湖州也不遠。

原大

“數日便還,非遠別也”,估計所要相商的事甚急,至於何事,已無法猜測。札中所稱的“仲深”,應是趙孟頫與姚式的同窗倪淵,也是敖繼翁的學生,烏程(今浙江湖州)人,曾任湖州路學錄、杭州路學正、湖州路學教授等,晚年以富陽縣尹致仕。他也是高克恭晚年向朝廷舉薦的「五俊」之一,命運比姚式好一些。此尺在三札中最小,紙張不講究,估計趙孟頫在外地出差,用的是一枝尖而硬的小筆。從三處「孟頫」款字,二個「再拜」以及「數日便」等字看,此札寫得極快。包括簡約的文字,都可證明寫得匆忙。但三處「孟頫」款,都是標準的趙氏落款,在趙孟頫的書扎中隨處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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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首「孟髟承」及「仍非遠」一行、「子敬教授」一行,書寫自然俊美,所有牽繩、兜轉與提按都迅疾而準確;特別是「面囑」「孟頫」「足下」「惠字」「未付仲」等二字間的「不配筆」是沒有一點點牽點的「盡心思」「盡心一致」; 「遠」字短橫的起筆轉承尤其得勢得趣,可見其用筆之純熟功力之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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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書札很難考證它的早期流傳。可能是私人通信,更被深藏不露,有些世家大族甚至將有關先人的墨跡藏於宗廟家祠,數代相守不讓外流。就我陋見,趙孟髟書札上看到的早期鑑賞印是今藏台北「故宮博物院」的《致中峰和尚十一札》,它們分別鎢有文徵明、文彭父子,黃琳及項元汴的諸多印章。而另一套同樣著名的《致人瞻十札》,其第一位收藏者則是清初王鴻緒。看來寺廟藏品有時會比私家藏品更快流向人間。
趙孟頫《三札卷》也是如此,它進入清宮前的流傳過程已無從考證。乾隆九年(一七四四),它被著錄於《石渠寶笈初編》,第一札上的干隆六璽是其確鑿的證據。該札上的「嘉慶禦覽之寶」「宣統禦覽之寶」及卷末騎縫上的二方宣統璽印,可證從乾隆初至宣統時期,近二百年間此卷一直深藏於紫禁城內,此後它的流傳經歷已備述於前。

我們有幸反覆批覽這三幀趙孟頫的手墨遺珍,領略這位一代大家的豐採神韻,觸摸他對友朋謙和的溫情,進而了解這幾個朋友的身份和際遇。每次展卷總讓人不忍釋手,故撰此文,以志欽仰!

 

實拍書影


 

 

**以上資料來源來自西泠印社出版社網路提供